结婚吧,我等不及三年了
发布时间:2020-09-04 | 发布者: 东东工作室 | 浏览次数: 次 电话里,谭飞曾经数次跟我提起江小狼,说这个人很有趣,做菜很地道,好吃得受不了。我对着话筒酸溜溜地嚷:江小狼是谁啊?叫得那么亲热,不是喜欢人家了吧?
谭飞失笑,说:江小狼是我们隔壁饭店的厨师,如假包换的帅哥,女孩子有叫这么难听的名字吗?你可不许打人家的主意啊!我打着哈哈,说:你别吃着碗里惦着锅里的就好。
不是我多虑,实在是谭飞这家伙太有女人缘,他长得高大帅气,特别是那双眼睛,深得像潭水,有时候深情,有时候忧伤,总会有小姑娘主动粘糊他,弄得我防不胜防。他被公司派到北京工作已经半年多了,没有我在身边,还不像解了套的狼,到处撒野去?
去北京,没有打电话通知他,想给他一个意外和惊喜,当然,也想顺便查查他的岗,看看他是不是有贼心又有贼胆。
突击检查的结果,谭飞当然没有令我失望。那个女孩花朵一样的年纪,肌肤嫩得掐得出水来,大大的睛睛里有微微的慌乱,傍晚的一抹斜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,掩饰着她的惊慌。我扑过去,扯掉她正在往身上套的浅紫透明睡衣,挥手给了她一巴掌!她恼怒,眼睛里生出火焰,嘴角却牵出一抹不屑的笑容,反唇相讥:老女人,先去韩国做个拉皮,再回来找我算账吧,否则谭飞是不会喜欢你的。我还想再给她一巴掌,打得她两眼冒金星,满地找牙,看她还胡说八道不,不承想被谭飞一把扼住手腕,那女人趁机逃之夭夭。
女人的致命伤,就是怕别人说她老,那个女孩知道我的七寸在哪里,眼瞅着她那么轻松地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掉,我索性把一腔的怨气都撒在谭飞的身上,不停地追问他:你能给我一个不心碎的理由吗?
谭飞看着别处,说:苏小羊,你还不是我的女人,就想管三管四了?我骂:你混蛋!挥手打他,还没有打过去,便被他抱住了。
我挣扎着,却怎么也挣不脱他有力的臂膀,于是狂喊:救命,杀人了!声音尖厉得划破了夜空。
正纠缠,一个人影翻过墙爬进来,像麻袋包掉到地上,嗵的一声。他看了看我,又看看谭飞,说:我是隔壁饭店里的厨师,叫江小狼,谁要杀人了?我来救命。一口蹩脚的普通话。
我和谭飞一起看向他,天,这就是谭飞在电话里说过数次的江小狼,想不到来这儿第一天就看见他了,哪里是什么帅哥啊,长得那么高,那么胖,脸上油光光的,有着所有厨师都有的特点,而且名字还有点那个。
他手里拎着一把切菜的菜刀,明晃晃的,闪着耀眼的光。谭飞乖乖地把我放开,厨师一把拉过我说:跟我走,他就不敢再欺负你了。
我下意识地跟着他走到门口,听谭飞在身后幽幽地说:出了这个门,就永远别再回来找我了。我犹豫了一下,这个男人的话,让我心如刀绞。时间真是一把利器,不过几年的时间,一切都面目全非,人老了,心老了,爱情也老了。
我do气地用手指扣住江小狼的手,头都没回地说:放心吧!我不再回来纠缠你,我会嫁给江小狼。
二
那天夜里,我和江小狼一起喝酒,喝了很多,喝得分不清东西南北,喝得醉眼??,我指着江小狼痴痴地笑,说:你的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啊?叫什么不好,叫小狼?他说:我其实叫江小良,不叫江小狼。这要命的酒,让我头疼欲裂,没听清他的话,我只想喝酒,喝到死,就不会这么难过了。
小狼要夺我手中酒瓶,说:臭丫头,你喝得太多了。我狠命地抱住酒瓶不松手,点着他的鼻子说:别叫我臭丫头,我是老女人,我都26岁了,和谭飞好了几年,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,是不是很失败?
我好像哭了,眼泪汹涌,把江小狼吓坏了,他拼命地安慰我说:你不老,很漂亮,到时候别人都不要你了,我要你好不好?
我对着他傻笑,说好……一句话还没说完,心中翻江倒海般的难受,江小狼屁颠颠地去帮我拿漱口水,做醒酒汤,忙得像只陀螺,后来,我就在双泪长流中睡了过去。
醒来之后,头痛欲裂,一抹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,我使劲地揉了几下,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江小狼的臂弯里,我吓了一跳,一脚把江小狼踹醒,试探地问他:你没有把我怎么样吧?他不怀好意地笑: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能不怎么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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